柳宗元,字子厚,唐代河东人,代宗大历八年(773年)出生于京城长安,宪宗元和十四年(819年)客死于柳州。一代著名文学家、思想家,享年不到50岁。是唐朝后期著名的思想家、政治家和文学家。本文为柳宗元贬谪永州时所写。题名“三戒”,作者借麋、驴、鼠三种动物的可悲结局,对社会上那些倚仗人势、色厉内荏、擅威作福的人进行辛辣的讽刺和入骨的抨击。
《三戒》包括:《临江之麋》。临江之人畋,得麋麑,畜之。入门,群犬垂涎,扬尾皆来。其人怒,怛之。自是日抱就犬,习示之,使勿动,稍使与之戏。积久,犬皆如人意。麋麑稍大,忘己之麋也,以为犬良我友,抵触偃仆,益狎。犬畏主人,与之俯仰甚善,然时啖其舌。三年,麋出门,见外犬在道甚众,走欲与为戏。外犬见而喜且怒,共杀食之,狼藉道上,麋至死不悟。《黔之驴》。黔无驴,有好事者船载以入,至则无可用,放之山下。虎见之,庞然大物也,以为神。蔽林间窥之,稍出近之,慭慭然莫相知。他日,驴一鸣,虎大骇远遁,以为且噬己也,甚恐。然往来视之,觉无异能者。益习其声,又近出前后,终不敢搏。稍近益狎,荡倚冲冒,驴不胜怒,蹄之。虎因喜,计之曰:“技止此耳!”因跳踉大㘎,断其喉,尽其肉,乃去。噫!形之庞也类有德,声之宏也类有能,向不出其技,虎虽猛,疑畏,卒不敢取;今若是焉,悲夫! 《永某氏之鼠》。永有某氏者,畏日,拘忌异甚。以为己生岁直子;鼠,子神也,因爱鼠,不畜猫犬,禁僮勿击鼠。仓廪庖厨,悉以恣鼠,不问。由是鼠相告,皆来某氏,饱食而无祸。某氏室无完器,椸无完衣,饮食大率鼠之馀也。昼累累与人兼行,夜则窃啮斗暴,其声万状,不可以寝,终不厌。数岁,某氏徙居他州;后人来居,鼠为态如故。其人曰:“是阴类,恶物也,盗暴尤甚。且何以至是乎哉?”假五六猫,阖门撤瓦灌穴,购僮罗捕之,杀鼠如丘,弃之隐处,臭数月乃已。呜呼!彼以其饱食无祸为可恒也哉!
重读柳宗元的《三戒》感触颇多:麋是可怜的,驴是可悲的,而鼠是可恶的。其中《黔之驴》警戒我们不要“出技以怒强”,否则容易招来祸端。《永某氏之鼠》寓意深刻,揭示了福祸相依,警戒世人不要肆意妄为,以免招致灾祸;《永某氏之鼠》为我们敲响了修身崇德之警钟。
因而,作为党员干部当时时以柳宗元的《三戒》为镜鉴,守住为人为官的“底线”,守住做人做事的“规矩”。为善与作恶,遵纪与违法,往往就在一念之间,一旦超越自己心中的“底线”,必将会落入欲望的泥潭、犯罪的陷阱。领导干部面对形形色色的诱惑,必须坚决守住党纪国法的底线,牢固树立规矩意识,用规矩强化自律,绝不能越雷池半步,用党纪国法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,努力树立“从心所欲不逾矩”的良好形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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